政治瞭望 Political Outlook
在1973年,受邀参加新加坡金声区社区基层组织,是我踏入政坛的第一步。我曾担任民众联络所委员会秘书长,公民咨询委员会主席兼执政党的区部秘书。十五年后,又在新加坡国防部长兼交通与新闻艺术部长杨林丰博士的裁培和推荐之下,受邀加入以李光耀总理为首的执政党,并在选拔未来国家领导人材的严格遴选过程中脱颖而出。最后,代表以李光耀总理为首的人民行动党候选人的身份参加全国大选,在1988年当选为新加坡惹兰勿刹集选区国会议员。
在过去13年的议员日子里,我日以继夜的“为人民服务”。特别是在沿家逐户访问和接见民众的工作上,更是如此。时常在每周星期一晚上接见民众的工作时,忙碌到凌晨一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此时家人早已入睡了,尽管如此我也未曾有过丝毫怨言;心里总觉得选民投票支持执政党,是对我们的一种信任;而支持我,是对我的一种爱戴,那是选民授与我的神圣任务。因此在人群中倾听人民的心声,解决人民的问题是我身为国会议员应尽的责任。我常认为,当官不为民做事,不只是亏待选民,也愧对自己。
在我所属的集选区里,有很多选民属于中、低收入阶层,他们不仅面对生活的压力,还要面对抚养孩子和上大学的经济问题,这些都是我必须要处理的日常政务。当然,区内设施的改善,组屋环境的翻新和出席许多新加坡华人社团的就职及庆典的开幕活动,也是我忙碌的政治生涯之一部分。坦白地说,我感到遗憾的是,在今天这么富裕的新加坡,仍然有些孩子由于家庭环境的贫困而不得不放弃修读大学的教育机会,早早地便出来找工作以补贴家用,这对于在新加坡人力资源这么缺乏的环境下,是十分可惜的! 特别是我曾身历其境,能够了解这些孩子在放弃大学教育后的心理感受。因此,身为国会议员我常常尽我所能,给予他们应有的协助,总希望他们在完成大学教育后,才出来社会工作,以补贴家用。毕竟,良好的教育是不断提升自我和使家庭从贫困走向富裕的一条重要途径。于是,当我看到这些贫困的孩子,在我的帮助下才完成大学教育,过后又有了一份优越的工作,还能将父母亲从单房或两房式的贫困住屋,提升到四房或五房式组屋,我心里常常感到欣慰。在我看来,在一个科技领先和竞争剧烈的全球化经济里,我们的国家不能承受任何人才的遗失。我们必须尽最大义务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新加坡人,以面对环球市场日益激烈的挑战,这曾是我在国会最关心的主要民生课题之一。
由于我来自于华文教育的背景,我常被视为新加坡老一辈华人和华校生在国会中的代言人之一。因此,我在国会演讲中,除了民生课题外,也较多地表达有关提高华文华语、中华传统文化价值观、中医中药和其他华校生深切感受的课题。
2001年11月3号,是我人生重要的另一个里程碑…… 我个人决定离开政坛。主要是受中国领袖江泽民“七一”讲话的影响。我认为,江泽民先生的“七一”讲话显示出比中国最高领袖邓小平“南巡讲话”后的中国,更加蕴藏着极大的机遇。这对于早在1992年便到中国去投资三个大项目的我来说,我认为自己了解中国、了解中华文化,我能够对新加坡未来的经济在中国作出更大的贡献。因为我常认为,新加坡能有今天的经济成就,我们应该感谢许许多多新加坡的英校生,没有他们过去的努力和贡献,新加坡的经济就不可能随着讲英语国家的蓬勃发展而受惠,从而塑造出今天成功的新加坡。反过来说,要为新加坡未来的经济作出另一轮的冲击,是新加坡华校生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可以为新加坡经济做出的新贡献,那是做为新加坡一份子所应有的责任。为了继往开来,也为了自己的企业发展,我内心虽然非常舍不得我的选民,我的选民也非常舍不得我,但我还是决定急流勇退,潇洒地离开政坛,去追求我另一个更美好的理想。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政界的13年里,我学会了从多角度来看问题、来分析问题、来解决问题。这和我年青时只从两到三个角度看问题是不一样的。假以时日,如果我能够追求到更美好的新理想,我将把我所带来的经济成果回馈给社会和人民,以完成我人生最后的愿望。
政治和社会活动
Social & Community Involvement
以下是我在过去从事25年的社区和政治活动中的照片。
1994年11月16日 – 我曾代表新加坡共和国受邀出席在台北举行的太平洋民主联盟执委会议(PDU Executive Meeting)。当时我和许多太平洋国家领导举行了三天的政治会议,于台北总统府和李登辉总统进行友好交流。李登辉总统曾在会谈中提出他个人对中国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困苦的担忧,但会上的外国领导没有人提出异议。我当时直接向李登辉总统提出关于他个人对中国的言论,表示质疑!因为我在中国有投资项目,几乎每一两个月就会到中国出差,但我在中国的所闻所见并不如李登辉总统所述的情况。过后,李登辉总统在送行之前还特地向我表示敬意。